“他们镇政府把砖瓦厂承包给了一个姓陈的老板,陈老板喜欢赌博,有传言陈老板跟刘杰有联系,甚至跟刘杰去姑州的一个地下赌场赌过,输了几十万。陈老板当着外面人不承认,黄所已经把他传讯到了所里,正在连夜盘问。”

        “第二条线索呢?”

        “刘杰有个初中同学叫王小燕,据说与刘杰关系暧昧。这个王小燕原来在镇上开了个理发店,她丈夫两年前出国打工了,一共签了三年合同,要明年才能回来。镇上的人曾不止一次见过,刘杰回来找过王小燕。”

        “王小燕还在老家吗?”

        “不在,理发店转让了,据熟悉王小燕的群众说,她声称去姑州开店,已经有半年没回过家。但她有BP机,并且经常给家里汇钱,因为她有孩子,孩子正在上小学。”

        “有没有掌握她的BP机号?”

        “掌握了,我们打算明天一早联系寻呼台,看能不能查清其下落。”

        ……

        挂断电话,王局点上烟分析道:“刘杰倒腾煤炭,估计没赚到什么钱,不然也不至于连老单位的运费都没结清。他有可能跟那个砖瓦厂的陈老板一起赌博,说明他不务正业。三十好几没结婚,反而跟一个有夫之妇暧昧不清,可见不是什么好鸟!”

        “王局,齐局,咸鱼刚才说得对,我们现在既要尽管搞清其下落,更要掌握证据。”

        蒋和春一连深吸了几口气,接着道:“他每次作桉盗窃的都是现金,又没留下指纹,更没目击者,就算能把他抓回来,他如果死不开口、死不承认,我们到时候很可能会骑虎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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