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桉情,赵红星再次打来电话。

        “王局,承包砖瓦厂的陈老板承认了,他确实跟刘杰一起去姑州的一个地下赌场赌过,并且赌的很大,一晚上就输了十九万!”

        “就这些?”

        “不止!”

        赵红星看着黄所长刚拿来的讯问笔录,汇报道:“他怀疑那个赌局是刘杰下的套,对刘杰是恨之入骨,从那之后就不再与刘杰联系。他证实刘杰确实有一辆白色昌河面包车,好像是一个浙海老板在赌博时输给刘杰的。”

        王局追问道:“他知不知道刘杰的落脚点?”

        “不知道,他去年是刘杰开车接到姑州赌的,他说当时直接去了一家生产五金工具的乡镇企业,赌完输光之后刘杰把他送到长途汽车站,给了他两百块钱,让他自儿个买车票回家。”

        “那个乡镇企业在哪儿他知道吗?”

        “具体位置不知道,具体在哪个乡镇他都不清楚,因为当时是晚上去的,人生地不熟,他连东南西北都搞不清楚。”

        “大概在哪个区县总该知道吧。”

        “他从无江汽车站买车票坐长途车回来的,那个乡镇应该在无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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