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政委抬头笑道:“非典疫情对经济建设影响那么大,现在市里要发展经济,县里乃至镇里也要招商引资,只要是发展经济就要搞基建,而搞基建就离不开原材料,尤其什么都没有的滨江,大宗建材全靠水运,市里对那些小码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不提整顿的事,更不可能主动去取缔。”

        韩渝笑道:“那我就装作不知道?”

        “咸鱼,我知道你想坚持原则,但我们都是活生生的人,也都生活在现实世界里,有时候也要现实一些。”

        “知道了,谢谢啊。”

        “这有什么好谢的,再说你现在是大学生,又不是在职干部。”

        在齐局看来韩渝担心的都算不上事,事实上也确实算不上多大的事,自从航道部门不再维护长江北支,东启市政府考虑到自身的经济建设,不但由市财政出资金在北支航道设置航标,还先后在江边建了好几个码头,那些码头手续都不全。

        相比这些小事,齐局更关心昌宜分局的情况,好奇地问:“咸鱼,证人住在昌宜宾馆的消息到底是谁泄漏的?”

        “一个退居二线的老民警。”

        “他是怎么知道的,又是怎么想到告诉人家的?”

        “他以前在东巴派出所干过,跟钟士奎的父母关系不错,钟士奎出事了,钟家人请他帮着打听消息。他退居二线之后被安排在昌宜派出所工作,他刚开始不知道石孝通住在昌宜宾馆,就打电话问分局的一个司机,是分局的一个司机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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