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舒妤倩这个事主。
她坐在电脑前越想越气，气得她一封客户的需求信看了三遍还没看懂。
而且湛路遥那家伙不但没给她合理的解释，闯了祸之後还Ga0人间蒸发──这不是王八蛋，什麽才是王八蛋？
最後舒妤倩实在气不过，又不好对着其他员工发怒，只好打给李宇直。可电话接通後，她又突然不知道该怎麽把话说清楚。
「──合约的事我待会告诉你怎麽调整，我先接个电话。」她听到李宇直在那头交代着，然後才把话锋转向她，「怎麽了？」
舒妤倩一直觉得挺奇妙的一点，就是别人接起电话通常是问她「什麽事」，但李宇直永远都是问她「怎麽了」，好像她很容易怎麽了一样。
「没，晚上又想吃义大利面了。」後来她说。
「又了。」李宇直声线没什麽变化，手边似乎还翻着文件，「可以是可以，但要晚一点，我有个会议七点才结束。」
舒妤倩有气无力应了声，没再答腔，却又不肯挂电话。
李宇直这才放下手边的工作，抓起夹在肩上的手机。
「又怎麽了？」他的脑海闪过几种可能，「湛路遥又王八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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