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妤倩直到这一刻才终於有害怕的感觉。

        她的脑海闪过各种可能,盘算着假设真发生什麽事,自己全身而退的机率有多大。从进包厢那一刻起,她的眼神就不时扫过桌上的酒杯和菸灰缸,又不时想起自己脚下的高跟鞋及笔电。若遭遇危急,这些物件都能作为武器、让她防身用。

        但这些物件若能不派上用场,当然再好不过

        不出几秒,舒妤倩冷静下来。她不动声sE、意思意思拿起调酒抿了一口,接着继续简报。

        既然已经确定对方另有企图,她也只能速战速决──尽快讲完简报,迅速闪人。

        谁知简报翻不到两页,刘宇威又拿起自己的威士忌和她碰杯。三番两次下来,舒妤倩杯里的酒若没少半点,那也说不过去,她只得b自己一小口、一小口喝下。又酸又甜又苦的滋味在她嘴里散逸开来,还伴随着胃部涌上的灼热感。

        就在这时,刘宇威的手突然搭上她的腿。

        舒妤倩的简报有零点三秒无法察觉的停顿。她保持得T微笑,讲完一个段落後换了个坐姿,让他的手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大腿,可谁知道──那只手转眼扶上她的腰。

        深深的厌恶感吞噬了她──她差一点把持不住自己的表情。但最终她压下那GU抗拒,只是轻轻拨开那只手,笑道:「刘老板,我怕痒。」

        「怕痒?」刘宇威的手又立刻放回她腰上,满口的酒味:「我又没搔你。」

        瞬间,所有她能想到最不堪的话都闪过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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