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报导了,老头,我记得那本杂志当初创社开幕酒会有邀请你,」他把笔电放上副驾驶座、调整一下坐姿,「你有他们谁的联络方式啊?」

        从湛世均手上顺利拿到杂志社总编的手机号码,免不了要被念几句,不过这都不影响湛路遥的好心情。

        他已经计画好了,先打电话知会总编一声,顺便晒晒湛世均的名号,接着把关键几个录音档寄到杂志社,等待下一期杂志刊出平反的报导,一切困境迎刃而解。

        然而就在电话接通的那一秒,湛路遥挂断了──触电似的。

        好像,不应该这样。

        如果,舒妤倩不愿谈起当天发生的事;如果,她不愿面对楼下的记者;如果,她不打算透过任何管道澄清误会……这代表她不想将真相公诸於世。

        但他却要把代表真相的录音档交给杂志社……她知道了,会恨他的吧?

        「那又如何?」在他再次打电话向湛世均求助时,只得到冷冷回应:「你现在该做的是想办法挽回工作室的商誉、减少损失,而不是一心想着怎麽保护当事人──你怎不想想因为她亏损了多少营业额?」

        湛路遥一GU无名火不知从哪里冒上来,「商誉和损失我都有在想办法,只是如果可以同时保护她不是更好吗?」

        「她的重要X凭什麽跟你工作室的生Si放在同一线?」湛世均的声音平板如x1尘器,「我看你之前特地去上的那些经营课程都白去了──」

        「就凭工作室如果没有她不可能撑到今天!」他几乎是喊出来的。

        原本欢快的思绪再度陷入愁苦。

        湛路遥一时想不出更好的替代方案,只得有一搭没一搭和湛世均口角着、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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