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漱蹲下来将他的性器掏出来,龟头肿胀突出,下垂的睾丸不像个十八岁人长得,几把粗长,崔玉漱先伸出舌头舔上面,痴迷地含进去,张口塞进口腔里面,形状也够凸出,骇人青筋暴起的几把。

        把脸颊顶起来。

        崔玉漱嘴唇微张,用粉红舌尖描绘性器,抑制不住地轻喘,口腔湿热舔得忘情,上赶着当肉变器,他声音哑然:“你可以插这里,胸沟的地方,我会好好接受。”

        胸是最柔软最含情的地方,潭岱町大手扶住脸颊往上扬,几把顺势从奶牛装里捅进去,柔软的布料冷冷的一层裹住上面,性器青筋喷张,崔玉漱小心翼翼地捧着,胸沟小小地被擦动,淫靡不断的水声浸透布料,饱满的龟头很快摩擦。

        崔玉漱被顶的呜呜咽咽,潭岱町去摸他的眼,眼珠子在他手下转动:“为什么要穿这件衣服,还是贴身穿的,难道你是天生骚浪贱货吗?”

        “嗯……不,不是,我……没想穿。”

        说辞更像是搪塞,毕竟内衣已经天生穿在身上了,潭岱町又恶劣不堪地问:“那为什么要穿奶牛装?莫非你是兜不住奶的骚人妻。”

        崔玉漱跪在地上,像个性爱玩具一样,被翻来覆去地插弄,粘稠的水声从胸脯漫出,顶端流出来的水顺着柔软的胸脯,往上顶动,潭岱町没剃毛。

        蹭的人更加瘙痒难耐,潭岱町随意地使用它,把他当成飞机杯过分使用,像是农场里面挤奶的奶牛,膝盖跪的疼,但他还是仰头接受。

        沉闷的撞击声,潭岱町挺腰慢慢的把那里撑到火热,性器挤在乳晕之中,崔玉漱沉浸于快感,潭岱町手臂青筋暴起,拽着他的头发飞速蹭动,发出阵阵闷吼声,崔玉漱激出了泪,大多数时候都是崔玉漱伺候他。

        手往上面托着乳,一寸寸略过,崔玉漱能看到粗犷暴起的性器形状,频率越来越高,冷哼着,抵着几次下来,最终在奶牛内衣上射出稀薄的精液,迅速兜住,在肌肤上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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