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慧清清嗓子:“您让我找方师兄拿一株幽冥灯急用,我就猜测您有个棘手的病人,所以讨了些秋风,这有错吗?”

        “方解师兄的下属见我孤身一人,轻薄于我,我还手了,方解师兄也没意见,我有错吗?”

        “我带着幽冥灯和从方解师兄那讨的秋风,坐船到最近的码头,有错吗?”

        “我在码头又被那登徒子带人堵了,因此被迫还手,有错吗?”

        依慧坐姿端庄,依旧理直气壮:“我没有错,甚至被抓进牢里都没反抗,也配合调查了。甚至按县官说的,找长辈来赎我而不是自己跑路。我觉得我一点错都没有。”

        吴虞沉重地呼出一口气:“慧慧!那县官说的是……一帮鲛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尽淫秽之事!”他终于没忍住扇了依慧一个脑壳:“他们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的手段吗!你说方解知道这事该怎么办!”

        依慧终于端不住那副清冷的表情,嫌弃地咂嘴:“船到桥头自然直嘛,我觉得方解师兄不会怎么办啊,我估计他就算听说了也会装作不知道这事,干脆就装作不认识那群鲛人。”

        吴虞幕帘上的帘子向依慧倾斜,依慧面带嫌弃地推了回去:“我知道您想说什么,但方解师兄就是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装作不认识我的。我还是靠着您的令牌才以游医的身份才有机会凉亭里等高贵的方解师兄空闲的,您要知道,海里可没人认识我和师弟。”

        吴虞叹了口气:“以方解的为人,认识你们俩确实是污点。”

        依慧毫不客气地反驳:“那是不好意思说您几个,我们可是一对一的纯爱,您可是开船队的。”

        吴虞在短暂的沉默后才再次叹气:“你又说怪话了,纯爱和开船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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