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哭道:“这一打起来,实实的活不成了。求婆婆积Y骘罢。”

        婆子喝道:“哪里来的鬼话,朝廷的王法,积甚么Y骘?你一个钱也没有,还说甚么废话?且跟我走吧。”

        妇人磨磨蹭蹭,抱着牢禁婆子不撒手,只哭着求饶。

        那婆子道:“你既没钱,也不想挨打,我倒是有个活路指给你,你是个伶俐的就该晓得轻重依了我。”

        那妇人哭道:“还求婆婆指个活路。”

        婆子道:“既如此说,我便给你指条路,只你若不听,我也没办法了,横竖你自找苦头。

        妇人赶紧磕头,“婆婆是大善人,还请直说,莫敢不听的。”

        那婆子放低了声音:“我一人是做不得主的,要不你将男监的几个禁子老爷服侍好了,说不得就少了一顿打。”

        那妇人又怎不懂什么是服侍禁子老爷?一时如呆住,瘫坐地上,吱唔半天没说出名堂。

        婆子凶道:“刚你还说莫敢不听,现在又摆出这副不Si不活的Si样儿!几个禁子老爷都一表人物,难道还委屈了你不成!你再不答应,我也不跟你磨嘴皮子,就送去一顿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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