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从未买过蛋糕的原因居然是这个,那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实话,妈妈,为什么要说是因为蛋糕甜腻才不买呢?

        我的脑袋轰轰作响,身T的零件仿佛坏了一般发出破碎的声音。之后,她并没有去管地板上的脏W,而是拉着我驱车去了医院。

        等看完急诊回家之后已经是十二点,躺在地上的那些呕吐物已然g涸。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照片里的那个人是谁?”

        我仍是紧闭着嘴,身T疲惫地几乎要立马瘫倒在地上。

        最后,她又归于沉默,收拾了地上的残局。

        后来,我的手机理所应当地被她没收。而我再也不敢忤逆她,与她大声对峙,我没办法再承受一遍那样的痛苦与无措了。她只有在线上布置作业、班级发通知时,才会将手机递给我几分钟。

        一天夜里,我第一次生出了逃离的想法,我和自己说:要有耐心,只要等几年就行,再等几年,我一定要找一个很远的工作,我要远离她。转念一想,她过了今年也快五十岁了,身T也不好,要是自己一个人在家生病了该怎么办?

        我的双脚被藤蔓缠住了,而我的翅膀却想要振力飞翔,我的躯T被双方用力地撕扯。僵持到最后,只能以自折双翅告终。

        南城的初夏来得早,树上的花瓣大部分都凋谢了,换成了郁郁葱葱的绿叶。四月的大部分时日都在下雨,租房里的家具是木质的,此时也被窗外的雨点打Sh,厚重地带着水汽。

        我撑着伞走在路上,看见一对又一对的情侣并肩走在一起,欢笑着打闹。如果、如果我没有和尹苏叶分开,那么这把伞下站着的将会是两个人,她会亲昵地揽住我的肩膀,笑着问我:瑶瑶今天过得开心吗?

        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迷蒙的水汽将我围了一圈又一圈。我突然改变了前行的方向,又去到了曾经常去的地方,我站在马路的对面,远远地看向那家理发店。

        也许是因为下雨,视线模糊不清,我竟然没有第一眼就看见那个店牌。等过了马路,我才看见“宿夜理发”的牌子竟是被拆下来了,换成了一个没有字的黑sE店牌,里面的陈设也被改得面目全非,从原来的敞亮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