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翩翩轻快穿梭在深秋的杏林中,走的急了脸上渗出些薄汗,两颊泛着微红,终是瞧见约好的那人,姑娘急急喊着,“方多病,这里这里。”

        一个人闯江湖的这两年,方多病确实稳重许多,多愁公子不再是初出茅庐时那般心大,被人骗多了吃多了亏也能分辨出不对劲来,身为江湖客的直觉也比少时有长进。

        关河梦确诊了他的病症后只是草草安慰了几句,遣他去买醉香楼的甜酒和烧鸭,说是许久不见就当诊金。都这么说了只能去买,可突然又说要给阿飞扎针刺激记忆就很奇怪,明明才说他不必治疗,他们二人定是有鬼。

        虽然方多病和苏小慵的关系肯定比不上她和关河梦这个义兄的,但这苏姑娘一心系在李莲花身上,自己这个正儿八经的唯一徒弟多少也沾了点光,多说些好话,便哄的苏小慵答应帮他偷听他们谈话。

        “不得了不得了,你可真福气啊方多病,”喘着弯腰顺气,“他们好像商量着要灌醉你给你塞姑娘,还是每天晚上。”

        “啊?”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我不信,你是不是拿我寻开心?”

        “我骗你做什么,虽然我怕你家阿飞发现所以躲在密道里听的不算太清楚,但他们就是这么说的,什么晚上喝酒什么每天上床睡觉什么剧烈动作什么经脉舒爽通畅的。你想,又是喝酒又是上床又是通畅舒爽的,肯定是啊。”

        方多病顾不上纠正阿飞不是他家的,只觉得如果不是苏小慵胡说八道骗他,就是那两个人太过离谱,他中的是‘春眠’,又不是什么花楼用的毒,这算什么事。

        也许她听错了,他们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关河梦瞟了眼密道的机关,上弦月变成了下弦月,想来他那直率可爱的义妹已经离开。也不算故意瞒着她,他与笛飞声之前说的那些是有效的,睡前把心跳速度提起来可以减轻睡眠时毒的发展,小酌两三杯,不可喝醉,或是练习拳脚功夫,不必剧烈,主要是为了保持经脉活血通畅。

        接着他们停下了交谈等待着,笛飞声自然也注意到了这屋子里还藏着另一个人,非常配合的让苏小慵以为已经聊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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