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笛飞声,欺负女流算什么英雄,有本事冲我来。

        瞧这人腮帮子鼓鼓囊囊说不出话,又急又气站起身手舞足蹈的样子,笛飞声想的却是关河梦还算有些本事,这药吃下去方多病瞌睡的时间少了些。

        阿飞或许偶尔还能听方大少爷的,但眼前这位金鸳盟盟主固执犹如顽石,打定主意的事情谁劝都不好使,更别妄想阻拦,想想那些和他对着干的人的结局,无非得一个‘都杀了’的下场。

        匆匆咽下肉包子,喝了口豆浆小心的问到,“那你什么时候走?”

        “现在就走。”

        说风就是雨,果然难搞,“看你这样肯定什么都没准备,跟我来。”

        方多病将笛飞声带到自己暂住的房间,从柜子里拿出张包袱皮,塞了些银票碎银,两块打火石,一瓶金疮药,想这人也不需要换洗衣物,到了金鸳盟自然不会缺,便将自己原先打算偷溜时准备的干粮装了进去,仔细叠好打了结,交到不明所以的阿飞手上。

        笛飞声的表情仿佛在说‘你又在干什么蠢事’般皱起了眉,直到方多病将那件白色的狐狸毛大氅和两支天机山庄少庄主的专用信烟硬塞进他怀里,“你在做什么?”还是问出了口。

        “马上就立冬了,什么都不带你就走啊?金鸳盟离这也有三四天的脚程吧,难道你准备一路轻功飞回去?还能剩下一半内力就不错了,到时候被人偷袭岂不是双拳难敌四手?”

        也不算什么都没带,怀里还揣着张地图,但他说的也有些道理,此去猎彪怪需要满盈状态,路上不宜过多消耗,便挑眉默认。

        “方多病,”最终他说,“你在这里别乱跑,等毒解了,我陪你去找李相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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