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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十六岁中了秀才,踌躇满志,梦想日后能进仕途,一展拳脚,改变这个国家内忧外患的状况。”

        “头悬梁,锥刺股。买不起灯油点灯,夜半算着月亮升起的时辰看书;只得借一天的书籍孤本,彻夜一个字一个字抄下来;手头稍有余钱就去换笔墨,一把年纪居无定所,一件长衫十年不曾换过。不知何时熬坏了眼睛,读驼了背。”

        “事到如今,到了这把年纪,我早已不奢望当什么官、成什么大事,更不想什么名垂青史了。”

        “我只是想中个举,只是想中个举而已啊!”

        “我只是想过几年,去泉下见我父母兄弟的时候,能跟他们说,我身上好歹是有点功名的,当上举人了。近六十载的努力,不是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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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最后,贾先生再度哽咽。他用宽大陈旧的长衫袖子遮住双眼,低低地哭起来。漫漫夜色中,只余一位老者孤寂的哀泣。

        贾先生一连闷在屋中几日,至到半旬后,谢小姐才再次见到他。

        贾先生面色如常,只是眼神更差了,有时连谢小姐写的拳头大的字都要许久才能认清。

        他还是没有中举,便像过去那样继续教她读写。经过一年多的学习,谢小姐如今已识得不少字,也读得懂稍微复杂的书了。只是,她觉得贾先生时常拿着书发愣,反应好似比过去慢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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