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午夜,道格朗依然还在卧房的门前徘徊,贺清文始终不肯开门,无论道格朗怎样解释,都得不到回应。

        “Diven,开门好吗!我明天早上就要坐飞机回美国了,你不能把我关在门外不理我。”

        屋里仍然很静,道格朗把耳朵贴在门上,细细听屋里的动静,但不知是门的隔音太好还是贺清文真的毫无所动,竟然什么都听不见。

        “Diven,你睡着了吗?”

        道格朗低着头,看到了门下方从缝隙里透出来的暖光,知道贺清文醒着。

        他唉着气,用拳头在墙上重重地敲了两下。

        屋里的贺清文此时开着床头灯,正在看资料,对于门外道格朗的道歉和无赖的讨饶根本置之不理。

        他不喜欢道格朗总是自作主张地为他决定某些事,并且不经过他的允许为他安排一切。

        还有让他最最心烦的就是,道格朗无时无刻地到处宣布自己的占有权,不管对方是谁,他非要向所有人不同程度地明示或者暗示,贺清文是他道格朗的人,情人!

        这跟一只小狗戴上了主人的名牌有什么不同,贺清文很厌烦他的这种作法,十分讨厌。

        道格朗在门外刚开始一直重重地敲门,到后来反而静悄了,声音也越来越低,再到后来,说出的话也越来越像是在跟他聊天,纵使他一句都没回应过他,可道格朗还在自说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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