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文把酒杯重新放置到石板上,叙上了一杯酒。
“你是指,祭拜你爸爸?”萧暮远对他的问题有些模糊。
贺清文点头,“你应该来吗?出于什么心?人Si了,还要来以胜利者的姿态,跑到人家坟墓前来嘲讽,有意思吗?”
好吧!似乎像是审判开始,贺清文是法官,他萧暮远是罪人。
而他百口莫辨,因为早已定罪,Si刑,亦或是Si缓。
“我——从来都没有怀着那样的心思来祭奠你爸爸,我说过,我很尊重他。”
“从来?萧暮远,你来过很多次吗?”贺清文有些吃惊。
萧暮远很不自然地笑笑,“呵呵,也不是很多次,但至少会一年来一次。”
贺清文将目光慢慢地移向了墓碑,又看了看萧暮远。
“不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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