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规矩的站在席湛的身侧。

        在钉棺的时候席家的老主母哭的一塌糊涂,跪在地上一直拉着席湛的裤腿说着不要的话,席湛弯腰扶着她起身淡道“斯人已逝。”

        跪在地上哭的很惨的这位老主母只是个替代品,是席湛亲生母亲的妹妹,可在这当中她是最为伤心的,或许在这几十年中,她不知不觉的把死去的这位当成了她真正的丈夫。

        就像席湛说的那样,她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一切都在为他尽心尽力的谋划。

        她的一生中只有自己的丈夫以及席家,虽然这些都与她无关。

        席湛扶着她起身后她便收敛了许多,席诺上前扶住了她,而她的视线却突然看向我。

        那目光里透着难以言喻的阴狠。

        我突然明白她恨我。

        但是她恨我什么呢?

        抢走了她的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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