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睡下时我看了眼腕表,不知道谈温什么时候才会找到我,他怎么这么慢啊?!
半夜席湛睡的极不安分,我睁开眼听见他在说梦话,“不必刻意诛心,伤不到我。”
刻意诛心什么意思?!
我摸着他的额头,“高烧。”
我忙取出包里的暖宝宝贴在他的腹部,然后打开牛奶喂他喝了半瓶,又将面包撕碎用剩下的半瓶牛奶泡着,等软了再喂给他。
喂他之前我翻过他的身体想脱掉他的衣服,但我一触碰席湛他就皱眉,似乎很痛。
我想了想没再继续。
我喂了席湛半瓶面包牛奶他都没有醒,而且人在意识昏迷的情况下吃东西很艰难。
我都是靠嘴渡给他的。
我担忧了一晚上都没有睡觉,第二天席湛醒了,他见我醒着的问“这么早吗?”
“嗯,睡不着。”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