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诺于我们而言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我没有再和席湛过多的谈她,更没有询问他那个三哥的事,而是放下手中的托盘过去替他系着领带,男人放任我伺候着他。

        我系完领带又整理着他的衬衣,见我如此花费时间他低声询问我,“舍不得我?”

        我摇摇脑袋抱上他的腰解释说“倒不是舍不得你,就是担忧你有危险,虽然受皮肉之苦的是你,但最疼的还是我。”

        席湛惯常的揉了揉我的脑袋。

        我松开他笑说“我心疼你。”

        席湛愉悦的勾唇,嗓音轻道“我做的事一向危险,我曾经既不愿意你知道我去哪儿可又想你知道,因为被人惦念着的感觉……”

        我接过他的话问“很温暖对吗?”

        席湛弯了弯唇道“嗯。”

        “二哥吃饭吧,我亲自做的。”

        席湛绕过我坐在了沙上,我坐在他的对面同他一起吃饭,我原本想告诉他这两天吃的饭都是席诺做的,随即一想没有必要。

        席湛并不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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