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道上的矿车，一辆接着一辆，载着满满的矿石。
“这江宁，果真是个外行，”
程凡幸灾乐祸道，“莫总，他这会儿，恐怕已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两个人径直，朝着办公楼走去。
一路走去，沿路看到不少拿着公文包的人，快步跑来跑去，满是风尘仆仆。
“莫总，你看，这些应该都是要跟他们解除合作的人，瞧瞧，多急？恨不得立刻跟江宁他们划清关系。”
“谁再跟江宁合作，那就是跟其他所有的公司作对，靠江宁一家，可养活不了他们。”
程凡摇头，面带同情，“这江宁，是个外行没有错，但他出来招摇过市，那就是他的不对了。”
两个人走到办公楼前，办公室的门，正要关上。
“不好意思，马上到下班时间了，你们明天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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