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霖破坏了门,立刻被里面的人抓住不放,她进门的时候就听见那人说:“果然是刁民,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是可以叫官兵来捉你们的,知道吗!”

        “好啊,你倒是叫官兵呀。你不怕闹大的我们怕什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一个出名的店铺因为伤患问题闹上衙门,谁比较没有面子?你看谁的损失大呀?”对方嚣张,她比对方更嚣张。

        大哥他们谈了那么久没有效果,来软的讲道理是不行的了,这时候就要来硬的。都说“刁民”了,她现在就“刁”给他看。

        “你别想吓唬我。我家主子贵人多事忙,锦如山庄遍及国各地,才不会注意到这小小的旮旯店铺的小事儿,你以为他会信?”

        听了这掌柜的说法,夏亭觉得并不是锦如山庄拖欠的钱了,应该是这掌柜的暗中私吞了。否则,他完可以不是这样的态度和说法。

        以为他们这些他们口中的粗鄙人不敢反抗吭声,肆意收揽钱财。

        “这样吗?那我们也不客气了,既然报官,也不劳烦您了。”说完这句,不管村长等人心急如焚的神情以及明晃晃的打眼色,她朝着院外大声呼喊道:

        “欸!听见他怎么说的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锦如山庄拖欠老百姓的上药费不还,还想倒打一把呢!走呀,快告诉其他的兄弟呀。”

        听见回应,夏亭愈发自信,那两文钱没白花,于是气势愈发逼人,“你刚才的话,外面那些小兄弟都听见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所有镇上的人都会知道锦如山庄的不堪,如果逼狠了,我们告上官府,把事情闹大了,掌柜的还能这么坚定吗?”

        掌柜的一听外面的呼应,慌张的神色出卖了他,却仍装作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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