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亭睁开双眼,想像平时一般说话,却发现没有声音,她唯有用力说出来,声音沙哑,像木锯拉扯般难听:“你好,求你,救救我的大哥,要多少钱都没关系的。”

        开门的人是个年轻的,应该是医师的手下,他这才好像看见夏亭的惨样,再看了看顾霖生死不明地躺在木板上,眼神有些恐惧,不回夏亭话,他极速地往回走,没一会儿,头发花白的一位老者,穿着得体的衣袍,眼神锐利而势利,高昂着头,迈着老神在在的步伐走过来。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大哥。我有钱,我会给钱的。”夏亭小心翼翼地拉着大夫的衣角。

        “不看不看,另请高就吧,别在我们店门躺着了,快走,晦气!”那医师慌忙甩开衣袍,让他弟子赶走夏亭他们。

        夏亭又气又恨,她比谁都知道大哥耽搁不了时间,一家是这样,何况这家好I镇上名声最高的,其他家估计也差不多。

        她还是先带着大哥回店里吧,处理伤口之后再出来找大夫。

        “啧,是个挺厉害的女人。八尺多的男儿,她就这样啦着了。可惜啊,她家男人那样,恐怕活不了多久了,还医什么。而且,她自己那副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风寒发热肯定严重了。”那大夫看着他们走远,见识了夏亭的魄力,忍不住感慨道。

        要是只是医治那女人的病的话,看在钱份儿上,他还是勉强答应的。但加上那男人奄奄一息的,向鬼门关踏进一只脚的人,能不能医好,天注定,他何必自找麻烦,自砸招牌呢。吃力不讨好啊。

        说完,怜悯之色消褪,困倦之色上涌,他打了个哈欠,转身回房并吩咐徒弟道:“我再回去睡一会儿,来客的时候让他们等着,别吵我啊。不然我打你这狗崽子,趁早给我离开!”

        听着师傅的怒骂,弟子只能跟在后面唯唯诺诺地应承着,不敢有丝毫的怨言。

        当顾瑀听见敲门声,开门看见夏亭和大哥都晕倒在门口的时候,他有那么一刻感觉天都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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