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知道自己来是干嘛的。

        “顾家娘子,你怎么来了?”不愧是做官的,那不称职的表情持续没多久,就调整到平时和蔼亲民的形象去了。

        夏亭也笑着说:“县官大人,是这样的。我对这次的徭役本来是没什么想法的,但突然收到通知,我们家唯一的两个男丁都要去徭役,而其他的家庭都只要一个,这对我们很不公平,我想知道,是不是搞错了?”

        “噢?竟有这样的事?”县官装作很

        惊讶的,赶紧让师爷把花名册带过来,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他皱起了眉毛,一脸严肃且可惜,“哎呀,上面的确是这样安排呀。具体的话,我这官职也还没有这权限。你看这……”县官为难了起来。

        见他这样虚与委蛇,明显是打太极的态度,夏亭也不客气了,“但我知道的是,上面决定的只是大概方略,而且是一视同仁的,这具体的花名册,是大人您这儿决定的。我在想,是不是某位大人过于劳累,不小心多加了一个人?”一棒子一颗枣,夏亭先表示自己知道些事情,告诉县官不必去骗她,尔后又给了他面子,出了这错不是“故意”而为,只是“为国为民”,不小心犯了错。

        只是,有些时候,人并不是给了台阶,就会顺着下的。

        “不会的,这是经过多次确认的,这是已成的事实啦,顾家娘子,与其在这纠缠,不如回去好好准备准备吧,后头可能还能少遭罪呢。”县官大人慢悠悠地啖了口茶,颇有种破罐子破摔,你能奈我何的架势。

        夏亭眯了眯眼睛,她敢确定,这事儿就算他不是主谋,肯定帮凶。反正,这县官是知情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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