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亭睡意很浓,但她强撑着不闭上眼睛。

        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听见了起床的动静,夏亭身子一晚上没动过,竟僵硬

        得没有知觉。

        夏亭以为他们都走了的时候,突然房门又被打开,她连忙闭上了眼睛,调整呼吸,假装熟睡。

        她感觉到有人接近,就在自己床边,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仿佛都要被听见了。

        夏亭不知道她的很差劲,看着她的眼睫毛抖动个不停,顾霖叹了口气,爱抚地摸了摸她的头,轻柔道:“我走啦。照顾好自己。如果可以,我会找人传信回来的。”

        等人走后,夏亭眼泪忍不住了,闭着眼睛,眼泪不知从何处渗漏了出来,湿了脸颊。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将呜咽声埋在里边。

        明明,她以前不是这么矫情的人啊,怎么就那么脆弱了呢?

        殊不知,顾霖离开后的她这一切小举动,都被站在窗边的顾看得一清二楚,他抓在墙上的手把墙灰抓了下来,心疼地看着小女人,他静静地把亲手制作的小银簪放在窗口上,又如来时般,悄然离开。

        从她拒绝的那刻起,他就失去了光明正大和她相处的资格,包括示好。

        日子仿佛没有变化,所有的一切都在正常地运行着,只是,田野里更多地出现了女人,河畔上捣衣的妇女们,也失去了往常朝气活力的笑声,脸上挤出来的笑容都显得惨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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