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秀漓村的,大叔你好眼熟,是哪儿村的呀?”夏亭知道他伤口难受得紧,故意找话题聊分散注意力呢,她也嫌这气氛沉重得令人窒息,倒迫不及待地跟大叔东扯扯西扯扯地聊着。

        她倒发现,这大叔挺善谈的,而且人很好。

        “你这老不死的,伤都那么重了,咋还那么多话讲啊?吵死了!怕双眼一闭,两腿一蹬就给没了呀?”

        就在夏亭和大叔聊得正起劲,其他人的神色都变得安详的时候,一把异样的声音出来了。大叔神情又生气、又夹杂着悲伤。

        俨然,他听进去了。

        夏亭可见不得有这样的“老鼠屎”,“你这说的什么话呢。大家都好好的,等待救援就是了,你怎么说话那么难听。”

        那男子受伤并不重,就一点点擦伤,但程没有帮过一次忙,就在那像“皇帝”般让人服侍他吃,火堆生起来的时候倒是第一个抢了好位置。

        大家都没有说话,他倒是变本加厉,对别人指手画脚了。

        “呵,你还指望那些人来?别天真了好嘛!我们

        就是在这里等死你知道吗!那个老不死的,就差那么一口气,就不该让他吃东西了,简直是在浪费!”这年轻男人对夏亭的话不屑一顾,流氓一般的逻辑,让人气得说不出话,倒把自己憋成内伤。

        “住嘴!你要是不想活可以立刻死,看不惯我们也可以自己另谋生路离开这里,我们也不欢迎像你这么冷血的人!”秋冶一声大喝,镇住了那年轻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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