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和夫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顾霖顿住了一下,说了一句,“我从头到尾,没有接受过你的意思。我承认有利用你,也……纯粹是利用。你娘家实力浑厚,王顺德不敢对你怎样。”

        其实在他们两家

        对敌的时候,王顺德夫人无法被摘出去的,危及到她,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因为夏亭习惯一码归一码,才有了顾霖的解释。

        他自己感觉触动不大,他家小妻子内心柔软得很,不说,不代表她不在意。所以,好歹是解释了一番。让他小妻子不至于过分自责。

        “不过以后也不要做让王顺德脸上无光的事情,不然他可以暗戳戳搞死你。”夏亭补充了一句。

        “现在来滥好心吗?打一巴来一个甜枣?这笔也太划算了些。有没有人说你们很虚伪,很恶心?”她实在受不了,明明是敌人的身份,为什么还能给她忠告,自己现在的处境,不都是拜他们所赐吗?

        “随你怎么说。本来争斗就没有绝对的正义的。如果要责怪的话,就责怪你是王顺德的枕边人吧。你在大宅院中时间也不短了,什么世面没见过?不要在我们面前装纯。你可不是什么纯洁的好鸟,把自己装成完无辜的人。”顾不是大哥和夏亭,他们实际上都容易心软,他不是,他天生就冷血,外表的笑不过是伪装和疏离。

        所以,外表看起来他最好相处,实际上是最为冷漠的。

        这说出来的话,也格外的真实,直接堵住了夫人的责备和怨愤。他要让对方看清自己本来不堪的面目。她不过是在这场肮脏的斗争中失败而已,也仅此而已。所谓的同情和不安,良心的谴责,都不需要。

        有种人,你不想更进一步伤害,对方会顺杆子往上爬,将自己洗得白白的,将仇恨和怨愤附加与他人身上,造成都是他人的错的假象。他最不屑于,见到这样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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