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亭还沉浸在二哥留下的话中,愤愤不平。

        说什么对方直接要伤害的目标就是她?说什么带她去不方便?说什么她需要重点保护……

        夏亭一个劲儿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脸上的表情非常丰富,一眼能看穿她在想什么。

        秋冶就静静地看着她,没有主动挑起话题。他知道,从他强硬表态的那

        天起,他们已经很难做朋友了。她的亲人还没到,自己无凭无据,也无法说太多事情。而且,她也然忘记了过往。

        他只能,做个恶人了。

        外面传来敲门声,夏亭好奇地看了过去,听到外面的人恭敬地叫了声“秋大人”之后,夏亭又撇撇嘴,将后脑勺对准秋冶了。

        她记仇得很,一心想让她远离温柔乡,离开亲朋好友去不知名的充满未知的地方时,她没办法释怀。可能,女孩子都没办法接受,一个曾经的好朋友如此对待自己。

        如何讲呢?不是恨。而是,对方缺了一个解释。被蒙在鼓里的一方不好受,这样的关系也不平等。

        秋冶手下拿了一封信进来,秋冶当场就打开。夏亭暗道,他这是把这儿当成自家办公的地方了?够自觉的。也不怕她一个发狂,将这信销毁掉?

        “你会吗?”秋冶抬头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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