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林先生低声笑了起来。

        “所以是真的没救啦?”夏亭收回了手,摸了摸这几天被放血而多出来的伤口,声音低落道。

        嘴里说得理智,说到底还是惜命的。如果一开始没有说能治好她,她也就听天由命,得过且过了。好不容易给了她希望,到头来又说一场空,这不是成心让她不好过嘛。

        夏亭看了他一眼,发现汉林先生的眼神中带着戏谑,夏亭渐渐觉得不对,拿起手上的脉枕作势要拍过去,“你吓我是不是?”

        “没有。”笑意更盛。

        夏亭进一步逼近:“你就是在吓我!”

        见差不多了,汉林先生佯装“咳嗽”了两声,恢复正经的模样:“好了,不逗你了。其实,我也不算是在吓你,因为我的把握不大。”

        “你之前还说能救我的。”才过了两天,怎么就变了呢?

        汉林先生也点点头,“我的确说过。刚才那话也不完全是玩笑,我小瞧了你体内的毒。那是我们大卑族里鲜有的顶级毒药,是大卑族的叛徒研制出来的药。里面有他的精血,他人已经死了,所以,已经没有真正的解药了。”

        夏亭听得有些迷糊。但大概清楚了她的解药跟制药人的精血有关,人死了,所以她的解药也没了。狗皇帝也死了,所以找解药这条路是完全行不通了。

        “那你还有什么办法吗?”听汉林先生的意思,大概还没到无可救药的程度。

        汉林先生把玩着手上的银针,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我不敢保证结果会怎样,因为这是一个很冒险的办法,如果不幸运的话,不用等到身体枯竭,就可以先行一步了。这样……你还想尝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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