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群疯子关我何事?”

        温东廷颇为无赖地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当初只是说好了,我负责这地牢里的囚犯,可没让我负责地牢外的囚犯啊。”

        “你就这么爱钻空子吗?”

        宫翎的眼中映照出那残忍的黑焰,好似连眼底也染上了一抹寒意。

        “但凡那群疯子逃到了寒霄峰外,会让剑宗弟子遭到怎样的伤害,让剑宗造成怎样的损失,你都一点不在乎吗?”

        他一向都清楚,温东廷此人的内心凉薄,在剑宗的五百余年,都无法焐热这块寒冰一丝一毫。

        “我为何要在乎?”温东廷忽而扬起一抹笑意,好似带着报复的酣畅,“今夜的囚犯入魔,杀人逃狱,波及到了剑宗的其他弟子,那也只是他们倒霉,是他们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哪能怎么办,只能认命啊。”

        提及“认命”两字,宫翎的神色一变,眼底的寒霜尽数褪去,只剩下不可言说的痛苦。

        “就像当年你像条死狗似的趴在地上认命一样!”

        顾云影睡得极为香甜。

        已经有许久,未曾这般放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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