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很公平的人，既然别人让她不舒服，那她就让别人不舒服。
“够了，你滚吧。”宫翎指挥着寒霄峰的弟子打开房门，让一身戾气的顾云影走出牢房。
许是一口气杀得人太多了，顾云影的身上不仅透着一股血腥味，漆黑的瞳孔里隐隐散发着淡淡的血光。
那是只有杀到足够多的人，才会拥有的煞气。
这也是大多数剑宗弟子都会下意识地惧怕寒霄峰修士的原因。
“我才杀到了第二十七号。”顾云影疑惑地问道，当初宫翎给她的目标是十八号，很快就能杀到了，为何要在此刻让她离开。
宫翎蹙起眉头，似乎有些嫌弃脏兮兮的顾云影：“你已经达到我的标准了。”
顾云影微微挑眉，等他进一步的解释。
“你此前虽也杀过人，但是手段不够，信心不足，每次落剑之时都会心生恻隐，故而犹豫。现在你杀得人足够多了，心性和手段都已足够强硬，不必再继续杀人了。”
听到这样的评论，并且可以提前结束训练，顾云影却是没有表现出多大的高兴，反倒饶有兴趣地看着宫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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