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男声响起:“且慢!”

        而雪边的人已放开手,梅上寒冰没掉,带着彻骨凉意的小水珠倒砸到她的手上,她抽回手,揉揉被冻的手背,心道:“对不起啊,小手手,我愚蠢的大脑害你背了锅。”

        脑子凌乱之际,忽然响起刚刚那两道阻止声,一道声音与熊槐十分相似,她欲回头,面前一少年从树后现身,他道:“拜见郑娘娘。”

        郑袖打消回头的想法,一瞧地上跪的英俊少年,忙道:“灵均请起。”

        那日投壶亭比试之后,郑袖与几个少年都有了些许交情,在大婚前夕,她还跟他们斗鸡、踢球。

        见到昔日好友,她喜逐颜开,再看他风度翩翩,装扮华丽,便笑道:“灵均,你是来这儿赏花赋诗的吧!”

        屈原面色斐然,尴尬道:“下民愚不可及,在园内赏花许久,无半点头绪。”

        “作诗本来就是有感而发,灵均何必自嗟。”郑袖抱着肚子笑道:“灵均来得正好,我几月不曾归家,爹爹娘亲可好?滑弟呢?”

        “咳。”郑袖忽听见熟悉的咳嗽声,她的脑子飞快转动,脸上不露痕迹。

        屈原刚要循声看去,却见眼前的美人儿疯狂眨眼,挤眉弄眼,屈原啼笑皆非,稳住,定声道:“伯父伯母身体康健,只是,阿滑仍然顽劣,让人很是头疼。”

        “哈哈,那臭小子。”郑袖笑了笑,对屈原道:“灵均,阿滑少不经事,你既年长他几岁,平日里还得你多加费心。”

        她露出如老母亲一般慈祥的笑容,感叹道:“幼弟顽劣,我身在宫中,难以时时教导,真乃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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