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君,下妾没有怪您的意思。”郑袖冲进他的怀中,两手环住他的腰,把眼泪都擦到他的大袄上。

        她道:“下妾只是自责,怨恨自己做不到冷静,做不到无动于衷,我知道,妒妇很丑,我也知道,现在我的模样丑极了,可我也不能控制自己。”

        “大君,每当看见您踏进魏美人的屋里时,我就心神不安,孤枕难眠。”

        “从前在郑地时,下妾常看话本子,里面有言‘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妾真傻!竟傻傻当了真,把自己置于这等境地!”

        她呜呜地哭起来,利落转身,说道:“与君相知是妾这一生最美好的事,妾走了,望君珍重,忘掉妾拈酸吃醋的丑陋模样,只记得巫山相遇之日便好!”

        “爱妃!”见她捂脸逃走,熊槐心急如焚,几步跑上去,不顾礼仪,搂住她,抱起她。

        “放手!让我回去!”她的力道非常大,熊槐险些抓不稳。

        “别动,你就算不爱惜自己,也要顾着肚里的这块肉。”

        一听这话,郑袖果真不再反抗,可仍啼哭不止,熊槐又羞又愧,既烦躁又无奈,低声道:“你莫要哭了,这次回去后,不谷就把魏美人赶走,省得你烦忧。”

        “真的?”美人眨着泪眼问。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熊槐把她放回地面上,轻声道:“不谷即刻让人把魏美人送走,你安心养胎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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