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长在他们身上,关起门来,晚上偷偷说,谁人能知晓!”

        熊槐哑口无言,可一股气仍堵在胸口,憋着难受,他愤愤道:“他对爱妃不敬,不谷恨不得让人将他抽皮扒骨,挫骨扬灰!”

        子横听到这话,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整天喊打喊杀的,孩子都怕了。”郑袖一手搂着小儿子,一边哄大儿子,边哄边笑道:“大君,子横是您的亲生孩子,在您大怒时仍然惊吓不已,那些贤德的大臣呢?他们兢兢业业,以身许国,在大君盛怒时,他们的惊惧又向何人述说呢?”

        “大君,听下妾一句劝,人才是立国之本,莫要寒了大人们的心啊!”

        身为熊槐的枕边人,在某些时刻,她都担心熊槐会把自己拉去砍头,可想而知,他的阴晴不定究竟给多少人带来了心理阴影。

        郑袖说得在理,熊槐心里能接受,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几十年来养成的坏脾气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更改得了的,因而自愧道:“不谷白活几十载,竟不知身边人恐惧我到了这种地步。”

        “哪里?我就不怕你。”郑袖哭笑不得,把子兰放到他的背上,笑道:“子兰也不怕你。”

        话毕,似乎是想要印证他母亲的说法,子兰笑着张开小嘴,口水直流,哈子淌到他的衣服上,湿了一小片。

        熊槐异常嫌弃,沉声道:“快把他拿开。”

        子兰调皮,两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嘴又往他的脖颈凑,熊槐一脸生无可恋,叫道:“爱妃,护驾。”

        郑袖捧腹大笑,把子兰搂下,依然抱在怀里,道:“以后就让子兰帮你这个父王改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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