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行闻言惊愕,不假思索道:“不可能!”

        靳尚前段时间在申县游学,这几个月才回到郢都,可能不知道郑袖怀孕的消息,可他上官行知道啊,那熊槐整天在他面前秀老婆,他对那妇人知之甚多,甚至连她临盆日期都知道……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郑袖和熊槐的下一个孩子出世时间应该就在这几天了。

        那个大肚婆冒着生命危险挺着肚子来郊外与人私会?说出去骗鬼呢!

        先前他只当张仪有特殊的爱好,喜欢捉弄偷情的年轻男女,如今看来,这货十有八九是被人骗了。

        心慌之际,他欲出声提醒,熊槐的仪队却已到跟前。

        “拜见大君!”几人下跪。

        他眼神睥睨,道:“秦相有何稀世珍宝?不若拿出来让不谷见识一番,不谷倒要看看是何宝物,竟比商於之地还要珍贵百倍!”

        “宝物就在车里,大君不若让人把他们请出来。”张仪压住得意之色。

        熊槐冷哼,道:“少故弄玄虚!不谷没时间同你磨嘴皮子!”

        “大君息怒。”张仪拜了两拜,说道:“今日,仪与上官大人、靳大人来东郊寻鸟,却偶然看到郑娘娘与三闾大夫在林中密会,二人举动亲密,衣衫不整,求大君明鉴,仪非招摇撞骗,而是担忧大君遭受小人蒙蔽,所爱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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