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照屏气敛神,一动不动地趴在悬梁上。

        “出来!出来!”她在叫,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襁褓婴儿的哭声。

        人面猪上蹿下跳,不久,从窗口跳入院中,郭照也屏住呼吸,飞出去,再一看,庭院的花圃旁露出一个小小的衣角,是曹植,她忙给他施下隐身术,此时郭照默道:“这散修药药效十足,为什么就奈何不了她呢?”

        恍惚之下,她没听身后轻轻的脚步声。

        “郭照!小心!”佘佘尖叫,可郭照已被猪舌卷进口中。

        意识不清时,她感觉自己掉进了洗衣机里,被机器狠狠地搅动,翻腾,这里闷闷的,气息臭得要命,她下意识地掩住口鼻,这‘凌迟’持续了挺长一段时间,郭照才被抛到平地上,她浑身酸疼,每次呼吸都觉得胸腔火辣辣的,手脚更是抬不起一点力气。

        “郭照!小心!”佘佘又叫。

        她睁开双眼,脑袋仍是昏昏涨涨的,嘟囔道:“这里是哪里啊!好热啊!”

        “你在她的食管里,它想把你抛进胃液里,想吃掉你!”

        “那不行!”郭照徒然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已变回原形,在它庞大的管道里,她俨然是个袖珍小人。

        “我要出去。”她的手指动了动,哀叹道:“她是不是把我器官都重组了?怎么我发现我的手脚都不听话了呢?”

        在地上挣扎,等恢复力气后,她起身,四处寻找出口,不久,她气喘吁吁地躺在管道上面,道:“食管都那么厚,那其他地方还得了?也不懂为什么,在这里我完全用不上法术,咋办啊!”

        “我的那颗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连曹植这个大才子都能吃成傻子,为什么她吞下后就没有效果呢?”郭照起身,疑惑道:“难道她竟强大到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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