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会之笑着否认道“卿卿,某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还望……”

        他没说完,王季然就摇摇他的手臂,问道“你在生气?”

        他哭笑不得,道“今早我见你急匆匆地出门,以为出了什么事,便跟过来了,现在见你安好,便不用在这打扰你和这位兄台小叙了。”

        “哪儿是打扰?”王季然把刘五郎扯过来,跟秦会之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干哥哥,他也是干爹的干儿子。”

        现在王季然虽然没有做官的父母兄弟,却有一个交情深厚的干爹,便是人称‘媪相’的童贯,童贯权大势大,深得官家宠信,在京城无人敢惹,现在童贯在东南方镇压起义军没空管她,要不然,仅凭童贯一句话就够‘刘豹子’这个小混混死上千次了,哪用得着王季然大费周章地去安排?

        “原来是这样,是某唐突了。”秦会之给他行了个礼,刘五郎同样回礼,笑嘻嘻地打量他一圈,赞道“皮囊不错嘛,怨不得十三娘对你死心塌地。”

        “哥哥过誉,不如上茶肆小叙一番如何?”秦会之发出邀请,刘五郎看向王季然,笑道“某倒有此意,只是不知道小十三肯不肯放人。”

        “奴奴也要去!”王季然不服了,说道“我跟表姐学过分茶,也晓得做‘茶百戏’,若论斗茶,在东京,我可是数一数二的!”

        两人啼笑皆非,秦会之笑道“某今日有福气!”

        王季然高扬着头,随他们一同上茶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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