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二娘这才了解他们二人的关系,便道“家父在灶屋烧水,不若小官人且先去烘烘衣服,奴家自会照顾好娘子。”说罢带她进屋换衣裳。

        换好衣裳出来后,王季然的发丝还在滴水,便借居二娘的蒲扇扇风。

        不久,秦会之也出来了,他的衣服、头发已经干了,全身上下整整齐齐、颇有风度,想起刚刚那狼藉的一幕,王季然一时难以面对他,转开头去。

        凉凉的夜风刮着,她忽觉得鼻子痒痒,不由自主地咳出声,他上前关切询问,王季然只抬手挥了挥,说道“没有大碍。”话音一落,这身体又偏偏跟她作对,发泄似的狠狠咳了几声。

        秦会之心叫不好,当即拉她起身,说道“走,我们去找郎中。”

        他又递给父女两锭银子,之后带着她快速离开。

        “我没事,真的没事。”他走行路匆匆,王季然不得不加快脚步跟上他,见路上行人已少了些,思衬着天色不早,便道“天晚了,早些回去吧。”

        “不行。”他道。

        他们穿梭在人流中,没走多远,王季然与秦会之交缠的手忽然被扯开,一个粗粒粗气的公鸭嗓叫道“二娘,说你怎么不在如意馆唱曲呢,原来是偷人去了啊!”

        “放开!”王季然挥开他,借着路边的灯光看清他的脸,冷冷笑道“刘豹子!你看看我是何等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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