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里,老郎中不断长吁短叹,整张脸皱得像块橘子皮,秦会之再三询问她的病情,老郎中总摇头不语,好似王季然得了绝症。

        王季然翻翻白眼,说道“秦郎,大夫不愿多说,咱们也别勉强他了。”话这样说,她看他时却像在看江湖骗子,老郎中直摇头,长叹道“惨啊!惨啊!”

        “老东西!又不是不给你诊费!”王季然扔下一锭银子,扯住秦会之的手,笑道“大夫不用说,我也知道你即将会说什么,无非是大病初愈又掉到水里,染了风寒,可惜来得太晚了,无力回天,哦,我的医馆还有半幅狗皮膏药,你且拿去试试吧!”

        “卿卿,听郎中的。”秦会之捏捏她的手,她徒然泄了口气,冷声道“秦郎,你不懂,上一次我坠树后,这老家伙也曾上门为我诊治,字字句句都是劝太母替我准备料理后事,当时我觉得大寿将至,还哭了几天,现在我活蹦乱跳的,一点事儿都没有,这老家伙又要打着行医救人的名号骗人了!”

        秦会之哭笑不得,轻声道“并非每位郎中都曾出海游历,卿卿,既然你自觉身体康健,那就先候着吧,某替妈妈抓一副药。”

        等她离得稍微有些远时,秦会之才细细问起她的情况,郎中哀叹道“王娘子起先说的不错,大病初愈本应好好养着,却掉到水中,邪气入体,若日后不好好养着,小病成大病,大病夺性命,秦官人,你可得看着点儿。”

        郎中摇头叹气,从里间拿了两包药,交给秦会之,愧疚道“上次老朽医术不精,惹得娘子心惊,这副药是我为她开的,劳烦你劝她服下,老朽也能心安些。”

        秦会之好生道谢,之后带着王季然离开,待他们走后,学徒关上门,老郎中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捋捋胡子,嘴角微勾。

        “这事儿,真能成吗?”学徒问。

        老郎中点点头,道“十之……上次她没死,这次一定逃不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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