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季然闻言拍桌,嘀咕道“好个小气量的皇帝,人家刚刚替他打胜仗,结果一回来就翻脸不认人了。”她与岳飞并无交情,也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若岳飞被张俊陷害入狱,脏水绝对泼不到她身上,只是白白便宜了那群金人,她就怕岳飞一死,金人又撕毁合约,挥兵南下,到时有谁能抵抗金国的雄兵呢?

        她闷闷道“你不救,那我来救!”说罢起身就要走出去,秦会之叫住她,道“你出去做什么?”

        “我找刘五郎。”

        秦会之脸色发青,说道“岳飞之事与你有何干系?竟劳你如此费心。”

        王季然转身,见他愤怒,刚要顶嘴,忽想起往事,故意笑道“良人可还记得当年我云英未嫁时做的那些梦?”她走上去,主动拉住秦会之的手,秦会之面色稍霁,道“这是既然,当时你哭了好多天。”

        他皱眉,说道“你莫不是还在想着那件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某也答应你不会动他一根手指头,现在他被官家猜忌,即将被张俊陷害,污水怎么泼也泼不到咱们身上。”

        她揉揉捏捏他的手,笑道“良人,我想做个沽名钓誉的人。”

        “现在我们什么都有了,地位、名利、金钱……但唯独名声不太好,我一直那么努力做善事,就是想改善名声。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自从建了安济坊、居养院后,我就不再做噩梦了,走在路上也没有人骂我,还常有人送我东西。”她摇摇他的手臂,撒娇道“这种感觉很好,被人接纳、被人感激是无比幸福的事。”

        秦会之眼含无奈,表情彻底柔和起来了,道“那么多年,苦了你了。”

        “不,我不苦,因为有你在啊。”她笑意满营,一举一动还留着当年的娇俏,她道“我很感激当时的自己,不管旁人怎么说都只认定你,后来你也没让我失望,待我是十年如一日的好,而且不管我想要什么,你都给什么,总是一如往昔关心我,支持我。”

        她停了一下,又道“救不救岳飞就由你决定吧,你若救了,我更欢喜一分,你若不救,我也不会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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