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还推辞,她便道“这是依着你的身量做的衣裳,你哥哥穿不得,放在家里也是落灰。”他这才领下。

        “叔叔珍重,便是不开店,也养叔叔在家。”她忽然没头没脑地迸出这句话,石秀呆愣许久,刚刚被夜风吹散的酒意开始重新上头,透过他醉醺醺的的双眼,这妇人往日十分的姿色变成了十二分,她袅袅婷婷的身段儿让人移不开眼,粉莹莹的小脸更加勾人,那乌黑得像浓墨的发丝柔柔地搭在修长白皙的脖颈旁,他想起她那天的情态,鼻孔又开始发痒。

        “大嫂!大嫂!”杨雄的语态像是喝醉了,不断叫唤她,她哎了一声便走过去,石秀转身便走,眼角余光却瞥到杨雄拖了她到腿上,他呼了口气,眼不见为净,脚底抹油,飞快走了。

        潘巧云自应付着杨雄,他似醉非醉,眼睛不断地打量她,潘巧云也不惊惧,任由他打量,还道“前几日做的衣裳,都一并包了过去,就算天凉也不怕了。”

        “还有,我给他包了四十两纹银,你不会怪我吧,毕竟是自家兄弟,得多照应着。”她低眉浅笑,心里却道“你让我对他好,我就把你几年的工资拿去喂叔叔,气死你!气死你!”

        感知到他浑身僵硬,她笑得更欢快了,一会儿后,他才道“你说得对。”

        另一边,石秀一踏进家门便把包裹取下来,放到桌前,小心翼翼打开,细细的抚摸叠好的新衣服,看了许久,才把衣裳拿起,却见着下面的小袋子,打开一看,许多银两静静躺在里面,他提了银两袋,放好包裹,栓上门,往杨雄家走去。

        到了门口,只见潘巧云坐在杨雄腿上吃酒,她的眉眼已有七分醉意,粉面如春,她的纤纤玉手软趴趴地搭在杨雄肩头,不盈一握的腰肢被杨雄捏在手中,她摇摇头,嘴里直道“大哥,我醉了,吃不得了。”

        石秀下意识移开眼,看见立侍在一旁的迎儿,便朝她招招手,迎儿见到,瞄一眼夫妇两个,快速上前。

        “迎儿,你把这些银两交还给你家娘子。”

        迎儿拒绝,他道“你跟你家娘子说,石秀福薄,收不得这些银子,你还是自己拿回去买果子吃。”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迎儿还想跑上去挽留,只听得潘巧云的声音“迎儿,快来扶大哥上楼休息。”

        她走过去,只见原本‘喝得醉醺醺’的娘子眼神清明,身子端正,麻利地收拾饭桌,而杨雄躺在椅子上,不省人事,迎儿把银袋递给潘巧云,说道“娘子,适才那人来找。”

        “呵!果真福薄,一点银子也生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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