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意味,当即也动了怒,说道:“兄弟何必拿这话激我?我若做错了,便是人头也赔给你,但就我说,这件事过错不在我!”

        石秀冷笑,心道:“与妇人厮混几天倒真染了妇人气息,还想嘴硬抵赖。”

        心里这么想,他面上却从容道:“丈丈和嫂嫂都在家,哥哥还是先想着怎么应付过去吧!”

        两人一同归家时,左邻右舍的人都出巷子看热闹,杨雄面皮薄,故意紧挨石秀,遮住半张脸。

        “杨官人,听老身一句劝哪,外面那些糟心货哪里比得上自家婆娘啊,你还是好好跟杨娘子认个错吧!”

        “画皮画骨难画心啊!想不到节级长着一张忠厚面皮,却做出这种事。”

        ……

        街坊邻居议论纷纷,嘲笑、苦劝、讽刺声一齐涌进他的耳朵,他走得更快了。

        回家之后,潘巧云和潘公果然坐在椅子上等着,杨雄扭扭捏捏,踌躇了一下,上前拜揖,说道:“不知老泰山前来,若招待不周,还请原谅则个。”

        潘公叹气道:“女婿何须见外!”

        他抬抬下巴,示意杨雄哄潘巧云,杨雄看去,潘巧云面容冰冷,两手相抱,放置身前,她侧过脸去,似乎很不好惹,杨雄只得好语将潘巧云来劝,潘巧云面无怒色,笑道:“奴家服侍不周,才惹得大哥离心,实在怪不得大哥,不如,我去生口牙子给大哥领一个年轻俏丽的小娘子回来。”

        “我儿说的什么话!”潘公拉住她,她却挣开手,转过头,笑盈盈地看着他,说道:“大哥怎么看?”

        杨雄满脸愧色,道:“大嫂别说笑了,我今后不会再踏进那茶坊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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