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你何苦害那么多人!”她恨得咬牙切齿,狠狠锤床,道“上次是我,这次是她,你没有心么?你不是人么?”

        “出轨又怎样?不爱你又怎样?凭什么取我人头?这条命是我爹妈给的!与你有什么干系!凭什么拿走!”她陷入魔怔,又是砸椅又是摔瓶,听到声音,迎儿忙奔了进来,见她披头散发,宛如厉鬼,迎儿心神大乱,朝外头叫道“快来人!快来人!”

        三两个人压制住潘巧云后,迎儿让人去找潘公,自己则在床边安慰道“娘子,都是别人的错,与你无关的,你莫伤心了啊。”

        迎儿从旁人口中听得消息时,也胆战心惊,甚至想过若娘子没和杨雄和离,那死去的人会不会是她和娘子?但现在潘巧云怕,她便不能表现出畏惧,她继续劝道“娘子若心里不安,多给她烧些纸钱便是了,别多想了,伤了自己身子,反不值当。”

        “对,对,迎儿,我们给她烧香纸,我们上香。”

        潘巧云让迎儿到外面买香纸、牲醴,她则在祖桌前长跪不起,两天后,她到报恩寺参加了一场法事,裴如海早从胡头陀那儿得知消息,知道杨雄杀人潜逃,他知道潘巧云心怀不安,于是带她看佛牙,教她念经,让她做善事,一段时间下来,她能平心静气,能睡安稳觉了。

        裴如海见她已恢复正常,心有微动,带她到僧房,给她沏泡好茶,问道“贤妹日后怎么打算?”

        潘巧云看到一旁的琴,她道“师兄,我想听你弹琴。”

        他立即到琴桌前坐下,弹奏一曲,潘巧云细细欣赏,待他弹完后,她笑道“师兄琴技高超,真是令人佩服。”

        “我听说,贤妹在教赵钰县主弹琴。”

        裴如海心存疑虑,他与潘巧云相识多年,知道她就是一个徒有其表的绣花枕头,不懂经商琐事,不知琴棋书画,而迎儿最近却得意洋洋地说她家娘子聪慧,无师自通地知道经商术法,才艺匪浅,也就是说,面前的这个人脱胎换骨了,似乎成了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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