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略沉重的脚步声逼近门口,她心知来人,压下眼眸,一眨眼,门被打开,脚步声渐渐来到她面前。

        “还不吃?”他的声音不似寻常阉人的尖细,倒显得很温润动听,她不发声,抬眼看他,他也在看她。

        他对她的观感很复杂,在他看来,她连亡妻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王氏贤惠文雅,她又踹又打,如同泼妇,可他也知道,他不是当初那个健全的人,他是个受尽白眼的残疾人,他是世人所排挤的阉人,无法强求她一视同仁,但他还是很生气很暴戾。

        他不求能与她琴瑟和谐,只求她能安分守己,好好照顾他的母亲和孩子,谁知,他好心救她脱离后母的苦海,她却对此不屑,还万般羞辱他。

        想起前几夜来她的叫骂声,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幽深,一步步上前,轻声道“不吃?待会儿可没力气。”

        她看着他走近,心道“稳住,稳住,他不生气时挺正常的,别怕。”

        事实上,从外表上看,没人会知道他是个阉人,他身材高大,相貌英俊,一表人才,嗓音低沉,浑身气息没一丝女气,但想起记忆里他发狠的时候,她还是狠狠颤了颤,这人虽然外表俊秀,但内心邪恶啊!

        见她娇躯轻颤,被子被她的小手勒出一道道褶皱,他勾起嘴角,迈开步子走过去。

        夜晚,层层叠叠的床幔内,人影重叠,她的轻喘宛如天籁,引得他更加兴奋,卖力啃咬她的肌肤,前几晚她像个死人一样紧闭双眼躺着不动,今夜面颊、脖子都染了绯红,喘气声也有了动情的迹象。

        半晌,两人大汗淋漓,初斜,童贯仰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湿漉漉的发丝,道“今晚我很高兴。”处了这些日子,就今晚发泄得畅快点。

        她起身,拢拢头发,翻过他穿鞋下床,他看着她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到一边穿衣服,朦朦胧胧的绣帘之下,她婀娜的身姿闯入他眼,他的喉结狠狠动了动,他自嘲一笑,心道“阉人却不忘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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