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栖霞山的红叶落尽,金陵开始飘雪,巫寒沁也在古兆腾的画舫上养了三个月有余的伤。

        那日之後,冯泉不曾再去探望过她,遣人问明了胭脂楼的人将她照料得很好,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

        他不是什麽多情种子,而是个实际的生意人,在明知她的身份难以让两人有所结果的情况下,他不愿多为这种事情费心,因此那秦淮河上的惊YAn,很快地便让冯泉抛到脑後,他不说不想,也没人知道他曾经动过心。

        他忙着济仁堂的事,药材的通路铺好,资金齐备,在金陵能作的打点都已完成,他计划着过完年,要往苏州走一趟。

        这日,他午後无事,信步走过众家画舫下锚处,脚步蓦然停顿住了。

        古家画舫上传来袅袅白烟,席朝露一袭白袄,靠坐在甲板上。

        原本冯泉以为她在赏雪,因为她看来是如此悠闲静谧,後来他发现细雪落在她身上,Sh了发,沾了衣,她却毫无所觉,双眼注视着手中的书册,原来是读书读得出神了,再後来,他发现她手中的蒲扇……

        她在煎药。

        她竟然自己在煎药!

        胭脂楼的人是怎麽回事?

        不暇细想,冯泉已走上画舫,「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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