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泉当然知道她不老,但她竟与寒沁同龄?

        冯泉愣了一下,南兰後来的话却更让他震惊。

        「要不是徐家那个泼辣夫人,小姐的脚也不会变成这样,落得今天这步田地。」

        「席姑娘说只会留下疤痕……」

        「小姐若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当然没关系啦,可是小姐……」南兰压低了音量,似是怕被朝露听见,「小姐受伤的隔天,曹老板不是来探过她吗?回头我便听见她跟老李偷偷地说,以後留下的疤痕那麽大,男人一见就倒胃口了。老李跟她说,小姐再怎麽样也有那张脸好卖钱,冯公子也还留着没走。曹老板点点头,没说什麽,可是後来您好一阵子不来,曹老板便把人都调走啦!」

        冯泉乍听这背後的曲折,不禁愕然。

        他与胭脂楼作的虽是不同生意,但同是商场上人自然也明白商场上的现实。只是现实成这样……

        南兰又道:「原本他们捧着那个薛珍儿,生意一直没从前好,也来见过小姐,想说小姐虽带伤,也还可以陪客人喝喝酒,说说话。可是小姐不知道怎麽想的,坚持伤好之前不回楼里。结果前阵子那个徐敬初又带了几个朋友进胭脂楼,接连点了薛珍儿的场子,薛珍儿的声势被作起来,楼里的人讲话就全变了样了,连我回去取小姐的私房钱,都会被刁难!唉,不说了,不说了,愈说愈气!」

        冯泉忽然回身,往船舱走去。

        巫寒沁正痴看着手中的鸳鸯白玉,听到敲门声,以为是南兰,随口应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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