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不小,消息却传得特别快。

        不过几日,名妓席朝露住进济仁堂的消息已传得全城皆知,连收留席朝露二个多月的古兆腾都借机揶揄他。

        冯泉不愿此事横生枝节,解释了一次,古兆腾不信,索X便不提了,心想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问心无愧,也不怕人家说去。

        只是他当真全然问心无愧?

        冯泉看了眼手上提着的鲈鱼,无奈叹息。

        才听了南方来的客人说鲈鱼有助伤口复原,他便拜托朋友大老远的从滨海渔家手中买来,也难怪没人相信他与朝露之间清白无事了,连他自己都无法否认他对席朝露的另眼相待。

        此时天sE已黑,济仁堂的大门已经关上,他抬头看见席朝露的房间亮着灯,心头没来由的竟是一阵温暖。

        新聘的仆妇很快地前来应门。

        济仁堂原本不住人,只有轮值守夜的夥计会在二楼窝一宿,这趟冯泉待的时间较长,才让人清了房间出来,也没聘佣人,三餐就由夥计的老婆顺便煮食。现在是朝露搬了进来,他才又加了人手。

        「大娘,这个麻烦你炖给姑娘喝。」他将鲈鱼交给陈大娘。

        「好的。」陈大娘笑眯眯地接过。她是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老伴儿子都走了,前些时候连媳妇也病倒了,家里还有二个稚龄孙子,她不得已才出来帮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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