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电了啊。”孟臾自然而然地回答。

        接着将在心里演练过很多次的说辞说出口:“我当时刚好在图书馆,没带充电器,回到宿舍才充上电,很快就开机了。”

        谢鹤逸没接话,他的指腹贴着孟臾的手腕,触感像一张宣纸,g燥温柔又松垮垮的,她b平时略快的脉搏跳动频率就这样暴露出她的心绪。

        孟臾想要cH0U出被握住的手腕,但像是被他察觉,突然用了点力气箍着,她没有成功。

        “才刚说过,让你有什么就说什么。”谢鹤逸稍稍皱眉,睁开眼睛看她,“孟臾,你不乖。”

        孟臾垂眸抿唇,原来是她会错了意,不是让她不听话,是嫌她不说实话。

        天气不好,Y沉沉的,像是马上要落雨,外头有觅食的雀鸟扑扑腾腾地飞过窗檐。

        怎么办?孟臾心里很清楚只要谢鹤逸想查,他有无数种办法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从来就不是自由的,哪怕谢鹤逸帮她改掉名字,换了档案,她依然无法摆脱在逃犯nV儿的身份。无论换多少个手机,里面一直都安装有监控系统,数据会实时上传到云端,定期覆盖。当然,生而为人,最基本的权利她也享有,若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信息便不会被调取,一旦有任何异样,经审批后便可以将她所有yingsi袒露于人前。

        而谢鹤逸,他甚至不用去走流程要权限,只要一句话,宁知衍就会帮他这个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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