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动作不停,再撕开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伤口处。

        真的是她在自作多情吗?那他生气将她关静室时,为什么只要她不吃饭就能出来,喊两句胃疼就能揭过去?为什么那天从粤菜馆回来,他明明已经把手收拢在她脖颈,最后落下的却是吻呢?为什么她住院,他除了工作其他时间都陪在病房呢?

        但他又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当然,这些都可能只是她的臆测,没有什么特别寓意。

        就算有,也不是她麻痹自己继续沉沦的理由。

        谢鹤逸擦完手,随口问:“怎么弄成这样?”

        孟臾回过神,“新鞋或多或少都会有点磨脚,穿一段时间就好了。我挑这鞋的时候只顾着好看,没考虑别的。况且,这么好看,流点血不算什么。”

        谢鹤逸一怔,漠然道:“不合脚的鞋子还留着做什么,扔了吧。”

        “不行。”孟臾弯下腰,将那双随意摆在沙发边地毯上,依然难掩璀璨光芒的尖头细高跟鞋郑重归拢好,“我喜欢这双鞋,很喜欢。不要紧,再多磨出血几次,就好了。”

        她听见谢鹤逸一语双关劝诫她,“孟臾,削足适履,可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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