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我不答应你的这些天,约了多少个?”他拍打我的臀肉,在上面留下一个火热的掌印。
“你猜——啊!”
“那我就按一天一个算吧——我该打你几次?”
“没有啦——”我撒娇地对他说,“哥哥好像盯上我了,哪能顶风做爱——三个,只有三个。”
廖令辞没有说话。他的手掌重重落下,我的臀尖开始发烫。他接着用手用力抓住那团火辣辣的肉,把他的生殖器插得深,几乎要够到我的生殖腔入口。那里太敏感了,仅仅是接近,也让我一阵战栗。
“他们和我比,如何?”
一个比你大,一个比你小,剩下那个和你一样,没差别。我想这么回答,但他撞得太狠,我根本没法好好说话,只是随着他的节奏不断被抛进本能的漩涡。我叫到嗓子发哑。
他这次内射了。
我趴在沙发上,湿漉漉的下体一阵又一阵收缩。廖令辞把我捞起来,我们靠在沙发上,他的生殖器虽然偃旗息鼓,手指还不满足地揉捏着我的乳粒。
“你最棒了。”我对他说。他小心地含住我的耳垂,轻轻地舔舐,不在上面留下肉眼可见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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