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他的头发试图让他的唇舌离开我的穴口,可他巍然不动。我也不好真的用力拽掉他的头发,只好又松开手,捂着自己的嘴。我感到我的腿根夹着他湿漉漉地头发,而他的舔舐好像永远不会结束。我尖叫,我崩溃,我的脚跟捶打他的后背。我被抛进永恒。

        “你的丈夫们会给你口交吗?”廖令辞赤裸地躺进热水,抱住我。我感到我们像两尾温存的人鱼。我没见过人鱼怎么温存,只是觉得我们像。

        “不会。”我说。我的手指轻轻挠着他的胸口。

        我问他愿不愿意留下来吃饭。他说如果半个小时能解决,就可以。

        进取心强的β,永远时间宝贵。

        他穿好离开的装束,坐在餐桌边等候。我用五分钟煮了泡面,打了两个鸡蛋,盛出两碗。我把泡面调料给他。

        “自己加吧。”

        “你可真是大户人家的太太,”廖令辞说,“请客人吃这么丰盛的一餐。”

        “不吃就走人。”我说。我拿起筷子,把一根面条吸到嘴里。

        门突然响了——门开了——大门——

        我们都愣了一下。我站起身,廖令辞则开始呼噜噜吃面。我走了几步,看到门厅那里,喻沉正在脱下大衣,挂到门厅的衣柜里。他换上拖鞋,面不改色地走向我,看到餐桌边的廖令辞,不咸不淡地说了声:“有朋友做客啊。”

        廖令辞已经吃完了,放下筷子,擦擦嘴,站起身:“喻先生,下午好,我正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