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我说。

        “那你为什么吃他的?”喻沉问我,“我们给你留的钱不够吗?”

        “你们监听她?”廖令辞说。

        “也不是从一开始就监听,我们没那么闲,”喻渊回答,“就从八千块开始的吧。”

        “手表式通讯器?”

        “我喜欢聪明的β,”喻渊说,“有野心,又聪明,我记得絮絮还夸过你最棒?介意让我看看你脱了衣服的模样吗?”

        “约炮约到你老婆,非常抱歉,”廖令辞冷冰冰地说,“我会从此和你们保持距离。”

        “嗯?你们是约炮认识的?”喻渊问。

        喻沉笑了笑,手指有节奏地敲着廖令辞的肩。廖令辞脸色骤变。

        “原来絮絮不只吃鸡巴啊,”喻渊说,“还当公交车?”她从嗤嗤的低笑,变成放声大笑,“大哥!哥!你看看你,就在你眼皮底下!还嫌口交脏呢——哎,你不惊讶吗?哦——你本来想替絮絮瞒着吗?”

        “嫌脏,”喻沉说,“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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